因此,一聽到「普通話」即生厭惡之情,甚至分不清是台灣國語還是星馬的華語,會令一個香港「本土」人士陷入情緒的死胡同,甚至為孤獨的仇恨綁架。Don’t get me wrong : 我承認,如果在巴黎米芝連Guy Savoy 餐廳或倫敦的East India Club,忽然聽到一桌喧嘩的普通話,然後見到彼桌間有一堆Chanel 包包,如果你覺得反感,你沒有錯。
大陸各城市發生的事情,你確實不必太過感情反應,即使內心極為感性澎湃,為了你自己的現實安全,至少暫時也要抑制,要學會喜怒不形於色。然而另訴極端,將普世價值觀的人性當做仇敵,是不對的——it's dead wrong 。
在某種時候,人之間有難以踰越的隔閡。但在時勢轉變之際,你會發現,不分地域、種族、文化,人之間有某種相同的契合。
羅馬思想家塞奈卡(Seneca ),生活在暴君尼祿的時代,面對兇險的逆境,他很能忍耐,也很冷靜。塞尼卡說過一句話:「把我丟進一個狼圈裏,我也能將狼群領回來。」(Throw me to the wolves and I will return leading the p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