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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十日便傳來這位結束冷戰和解體蘇聯和華沙條約的當代著名政治家的逝訊。要談冷戰結束的文很多之外,但本文主要介紹他的思想:民主社會主義,一種我現在放棄但曾經擁抱的政治領網。

因為文章的性質只貼部落閣和香討。

大陸拒絕的民主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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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先簡單地說戈氏的說法是,首先外交要和美國跟北約和解(結束冷戰),並文化和思想上不表示對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敵意(公開自己是基督徒*和從阿當汗撒軍),可是內政要解除黨禁和把企業和農地買賣,也是做成蘇聯和華約的分裂的直接原因。

*其實除了中共和前阿爾尼亞共產黨外,其他都沒有這種禁例,只是一般黨員較少公開有宗教信仰。而在大陸是教禁是掩耳盜鈴的,把最多人信的「孔教」當作「儒家」放任,限制而不是禁制了其他建制化的宗教。唯阿爾巴尼亞曾經禁止所有宗教數十年的。

否定他的人當然也是說中國害怕分裂和動蕩,也害怕失去了追趕歐美國家的綜合國力的機會。

而任何一種標準也不把自由民主當作先進的標準,只是在些海外中文圈常忽視了很多民主國家的經濟發展很差的,其中大陸還喜歡用印度做代表。

三十年前的書「中國可以說不」,首次從大陸的非中共黨員的角度,說中國可以對自由民主說不。

這也是二十多年前台海危機,到日後太陽花甚至佔中或反佔中的遠因。

像習近平之類的人利用了國人怕了動蕩反過來說也沒有武統的膽量,可是漢族居住實際是中國全域,而不是按少數民族自治區的分佈,還沒有受中國影響的衛星國,我是指類似華約的國家群。

我絕對相信中國民主化不會引起像蘇聯和華約解體的動蕩,至於戈氏原定的計劃如果順利,應當是保住蘇聯和以前華約完全獨立的中立而不是加入北約和歐盟的,甚至共產黨可能繼續執政一段較長的時間。其實可能算是完成了夭折的赫魯曉夫改革,這也是鄧小平拒絕當中國的赫魯曉夫和鎮壓六四事件。

而在大陸一般人而不只是中共,也常認為戈爾巴喬夫對俄烏戰爭難辭其疚的,可是大陸一般人也在不清楚下,同樣說甘地對印巴戰爭難辭其疚的:

因為戈爾巴喬夫才是真正俄羅斯人,其前任的布里勃涅夫(中間還有兩位只做了一年便逝世的)跟早逝的繼任者葉利欽同樣是俄羅斯人,蘇聯的領袖的前三任的列寧丶斯大林丶赫魯曉夫都不是正統俄羅斯人的,分別是韃靼俄族混血兒丶格魯吉亞人丶烏克蘭人。

所以蘇聯解體的真相可能只是,拒絕維護加盟共和國間和平,所以雖然是以鴿派形像但偏和鷹派的特朗普一樣,拒絕了本國不必要的責任。

相對中國沒有加盟共和國和衛星國。

香港台灣新加坡都是新自由主義的發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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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民主社會主義在香港和台灣,一定要談到其最大論敵的新自由主義。

大陸人較費解的是為什麼我們「越叫越走」,所以很多大陸人以為我們,都是要中國遷都來不成只好要賣國獨立的自以為是的人。

「自認」西方世界不等於想把殖民和侵略合理化,而是香港這邊的人是由對中共失望的人所支配,台灣便是本來中共的敵人國民黨所控制,而民進黨也是先接受了舊國民黨的條件才可以取代它的。

而正因為我們都是「自認」而不是真正從西方世界的角度出發,所以較難懂得戈面巴喬夫或類似的人的想法,但遠較大陸人易一些的。

可是澳門呢?

對不起它也是西方世界的,但它的自由民主是因為被「中共淪陷」(對「一二三事件」台灣的話語)所造的,因為萄葡牙的民主也同樣是被共產黨帶來的。最弊的是比一二三事件還遲了八年的一九七四年,當然台灣也有意地忽視了對康乃馨革命的。

可是當代萄葡牙並沒有實行我所說的民主社會主義,而民主社會主義不是戈爾巴喬夫首先倡導的,反而社會主義一開始便是民主為主流的,倒是斯大林主義的興起才想篡奪社會主義的標準和定義。

不少人不承認前蘇聯或大陸是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害怕被挑戰而退化了當法西斯主義了。

因為蘇聯也曾經自稱國家社會主義,這也是納粹的黨的正式名稱國社黨。至於朝鮮勞動黨把馬列的黨章都放棄了改稱金家主體思想,想說我們是世襲君主制國家,連法西斯主義都不是,像沙特阿拉伯那樣的真正帝王統治。

那本來社會主義的主流說法當然是民主主義的發展型。

至於非大陸的中文圈除了澳門人稍為沾到邊外,其實香港台灣和新加坡,都是曾經在數十年前很紅的新自由主義Neoliberalism的發源地。

而因為金融風暴和金融海嘯使得新自由主義聲名狼籍時,在其發源地即使在香港佔中反送中,仍然只有少數人敢檢討或一開始便拒絕了新自由主義的錯誤。

因為新自由主義對大陸的開放改革起了模範的作用,可是新自由主義極為敵視社會主義和公有或計劃經濟,並曾經說所有社會主義一定專制的而民主很易導向專制。

但他們要求的政府的性質不一定是民主的,即使在君主制或貴族制都行的,最重要的是自由而原因是自由是可以感受到的。

因為民主卻是任何國家都可以自認的,因為民意是看不見的,這個想法的缺點便是政府什麼都不管理最好。

新自由主義對於大陸最吸引原因,一是有香港和台灣最接近,另一個原因是居然否定民主,這也是中共所理解的資本主義,從我等香港台灣新加坡未親身接觸過的,在孤星淚和孤雛淚時的西方世界,而在任何社會主義的黨史和文獻都滿是這種史料。

真正的西方或歐美的民主政府一定要好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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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自認西方始終不只不是歐裔人或白種人,或者東亞世界不在歐美的地緣一帶或基督教文化的歷史。即使沒有和歷史佔了主導的西歐和現代的心臟的美加,在東歐拉美和大洋洲。

可是蘇聯和華約的改革即使說是失敗也好,卻是以民主的西歐為範本的,那邊流行的是社會民主主義,這個好像是本文的主題的民主社會主義,或在美國日本的社會自由主義Social liberalism ( 以往是叫新自由主義 New Liberalism的),有趣的是現在譯新自由主義名稱很相似。

其實都不流行政府小的是美的說法,即使在八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紀,或者在東歐劇變後「震蕩經濟」也只是把些國企民營化與減稅削福利。

但我所說的民主社會主義丶社會民主主義丶社會自由主義,三者的具體做法是不同的,只是共同肯定了自由民主和代議制政黨政治丶市場經濟和私有制丶政府有必要維護人民的生計。

(即市場經濟和政府介入同樣重要的)

反而專制政府如果接受自由才可以不做事的,同樣也是專制政府才能先完成像大航海時代(前西歐帝國和其國教化的基督教會)和首先進入太空時代(納粹德國和前蘇聯)。

因為可以優先做些不一定有短期成果的計劃例如航海航天,反過來說也可以坐視大地主和資本家剝削其手下的農民和工人,只要地主和資本家乖乖交稅便可以鎮壓反抗的窮人們。

那麼為什麼民主社會主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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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自己曾經認同過,現在放棄也不是那種中共殺了幾多人的話,那種話很易變成單純鼓吹仇恨或肯定無政府主義的。

那上文的三個同樣肯定自由民主丶私有制和市場經濟丶政府介入的理會是有分別的,民主社會主義政府介入程度最大丶社會民主主義其次丶社會自由主義再次。

新自由主義把政府介入當作一定會專制很明顯是錯的,只是問題是民主政府如果要大力介入經濟活動,經常性地做成了經濟的停滯或倒退。

只是沒有說介入越少越好的話,反之專制政府不論介入不介入,都沒有成正比或反比的結果。而以新自由主義丶社會自由主義丶社會民主主義也不是順序的經濟不行,反之斯大林主義的經濟只是起初不行的餓死很多人,但不久便很順利的。

其中一個考慮的便是民主政府的介入或不介入,都是出於民意的,可是問題一是正如上文說的民意是看不見的,二是大部分的經濟活動都是有「私人」性質的便,和依賴公共和民意控制的前提有矛盾。

至於我說的前蘇聯的成功呢?

那些都是些較具體的計劃一段時間做什麼的,像納粹率先發射火箭和西歐的大航海一樣,那些不是「計劃經濟」而是「經濟計劃」。

連海耶克也說不反對經濟計劃而反對計劃經濟,只是實行者不懂得兩者的分別外,最重要是在沒有明顯可以的目標以預先訂好時幹什麼?

即經濟計劃是政府預設些事要做的,計劃經濟是什麼事都是預設要做的。

計劃經濟在香港的過來人都知道的笑話「做又三十六不做又三十六」,即做出超額成績無獎勵的甚至怕幹部無臉子的。

那麼在那些斯大林執政時,只不過是有較明顯的可行目標,然後硬塞人實行那些目標,即農業集體化丶工業化丶打贏德國佬丶戰後重建,即飢荒其實「只是」他上台之初數年的事,諷刺的可以說農業集體不實行也沒有問題的,因為是經歷過飢荒才做成他的中後期政策。

當然類似的飢荒也可以在資本主義中出現,常有人用愛爾蘭飢荒反證,當時做成很多人反對資本主義,只是這種舉例在海外中文圈是常被人忽視的。應當注意的是集體化「後」,一段相對長的時間蘇聯的農業增長很高的。

甚至蘇聯解體後也沒有完全私營化的。

而民主社會主義卻是仍然偏計劃經濟,卻很少徵罰反抗的人,所以變成了喪失了使人服從的政府有效性。

或者它是理論上最合法的政府,但我早說過政府更需要的是有效性而不是合法性。

民主社會主義的未來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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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標題的晚八十年代蘇聯華約集團外,歷史和現在有那些民主社會主義的政黨和國家?

其實世界大國中只有印度實行了獨立之初的四十多年,實行了的民主社會主義在某種意義上成功,可是因為經濟競爭力不大常被大陸人當反面教材,印度在九十年代初便放棄之後的經濟發展好得多了。

現時最著名實行的國家是拉美委內瑞拉,有趣的是它曾經多度被抹黑,直到流產政變外界才有較多人發覺其民主建制是建在的,而且反對派的領袖和支持者也沒有被屠殺。



委內瑞拉執政黨的標緻,只是推行這種措施便經濟倒退,使部分人逃向美國等鄰國。

現在其他偏好民主社會主義的政黨,多半是些從民主社會主義或社會自由主義的政黨分裂出來的較小的黨派,他們認為以前對新自由主義太過軟弱,又過分地爭取一些真正的社會邊緣人的選票,而弱勢的大多數的草根的選票被新自由主義的盟友的保守主義搶去了。

可是他們的影響力過小而我也不敢多談論。

另一些是現在或曾經自稱是共產黨的民主派執政:

包括了上文的萄葡牙丶歐洲的小國塞浦路斯和聖馬力諾丶推翻原本世界第一個持續一黨專政的國家利比利亞丶在民主選舉後現在執政的圭亞那和秘魯丶執政較久的是民主化後的尼泊爾共產黨。

都沒有施行明顯的社會主義或民主社會主義措施,而尼加拉瓜的前親蘇政府推行大選後失敗落台。

而一度影響力較大的西歐南部的義大利丶法國丶西班牙共產黨,除了法國一度和社會黨聯合執政短暫推行過民主社會主義,其他根本從未較正式地執政過。

最後是前蘇聯解體後的原屬羅馬尼亞的摩爾多亞,也是唯一原地重新執政的,也算是試圖推行民主社會主義仍然沒有持續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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