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強調,我對拒絕我入境、一直「看顧」我的入境處人員絕無責怪之意。他們只是執行他們的職務,而且他們待我盡可能地友善和禮貌,他們給我水,又向我微笑。的確,我的印象是他們並不想這樣做(拒絕我入境),他們只是在執行上頭的指示,他們控制不了。
我在等待上機時,轉向身旁的入境處人員微笑,感謝他對我照顧有加。「一國兩制是否已死?」我問,「一國一制,對吧?」他眼泛淚光,懇切地說,「先生,我只是在履行職務,我不能評論。謝謝你的合作。」我向他說我知道,我不會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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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令我想起抗戰時中華民國記者去“ 偽滿州國”採訪當地人權情況的一篇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