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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談香港問題:港獨勢力中的“二洋鬼子”和皈依者狂熱
時間:2017-09-22 16:50
‧來源: 察網
‧作者: 趙皓陽


準確定位港獨群體,深入畫像群體特徵,才能真正的了解這些港獨人事的動機與訴求,這是尋求解決香港困局的第一步。所以說,了解皈依者狂熱和移民身份在港獨群體中所起到的至關重要的作用,對於總攬全局把握香港問題是有重要意義的。


在上一篇文章中我們談到了香港政治局勢從“建制派”“泛民派”二分天下,變成了建制、泛民、本土三足鼎立。而細究到香港“本土派”——也就是港獨勢力背後的核心力量,還是很耐人尋味的。

近年來風生水起的港獨組織“本土民主前線”,是占中、旺角暴亂的主力軍,組織多次“反蝗蟲”“反水客”活動,在沙田沖突中踢打老人的就是他們。同時還在自己的主頁上將大陸標識為“支那豬”,揚言“亡中必港”,刻意制造港陸矛盾,醜化大陸人形象。

但是,“本土民主前線”的領袖梁天琦卻帶有著他們自己定義的“原罪”——梁天琦是大陸移民。梁天琦的母親來自湖北武漢,他的父親是香港本地人,他在大陸出生,後移民至香港。據港媒報道,梁母愛好中國文學,小時候就教他唐詩宋詞,介紹他看錢鍾書、沈從文的書。而其父在中學教中國歷史,從小就給兒子上中國歷史課。然而梁天琦卻這樣對媒體辯解自己與“中國”的紐帶:“(媽媽)她很少回內地,來了也是學廣東話,一開始都是講廣東話,不識學到識,從小她就不教我普通話,一直都是跟我說廣東話。”


更令人心寒的是,近日,一名在港中大就讀的內地學生也在微博與網友掀起罵戰,並多次用侮辱性的“支蛆”一詞辱罵網友。




如果說梁天琦至少還有50%香港血統的話,唐立培則是完完全全土生土長的大陸人。他還是2012年高考四川省瀘州市文科第一名。兩年前,港獨分子招顯聰被香港大叔怒扇耳光,讓所有人著實歡喜了一番:


有趣的是,這一位“港獨領袖”,也是一位外來移民。據維基百科顯示招顯聰的身世:
【招顯聰生于香港,為越南人或越南華人其後代,曾經在尖沙咀的酒吧當酒保,因為在一次集會期間涉嫌搶奪警察配槍而被辭退,現時報稱無業。】招顯聰建立的港獨組織“香港人優先”的口號是:“我哋系香港人,唔系中國人”。你說一個越南移民理直氣壯地喊出來我是香港人、不是中國人,是不是感覺奇奇怪怪的?

無獨有偶,被認為是港獨“教父”、《香港城邦論》的作者——陳云,同樣是東南亞移民。陳云父母是馬來西亞華人,其父親是一位愛國知識青年,被毛澤東的新中國理想所吸引,回到中國。陳云是在大陸出生,童年和小學教育都在內地,后來移民到香港。三重身份交雜的他,最后選擇了“港獨”作為最終的精神歸宿。


另一位港獨組織領導人,被招顯聰成為“導師”和“政治帶路人”的張漢賢,則又是一位土生土長的大陸人(咦為什么我要說“又”)。據維基百科:
【張漢賢(英語:Dickson Cheung),出生于中國廣東省廣州市海珠區瑞寶鄉[1],在八十年代跟隨家人移居香港,張漢賢並自稱非中國人[2],現在為Facebook組織”香港人優先”及”香港人主場”的召集人。】所以我們就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按理說大陸身份的港獨人士也算可以理解,但是各大港獨組織的首腦,幾乎全部都是大陸移民或東南亞移民,幾乎沒有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這總該有什么道理吧?
(續)

[ 本帖最後由 starr 於 2017-9-24 09:00 AM 編輯 ]



這些港獨分子十分激進的主張香港獨立、香港人“民族自決”,然而他們並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用我們家鄉那邊的稱呼便是“假洋鬼子”或者“二洋鬼子”。很神奇的是,這些“二洋鬼子”在表達“政治訴求”方面比本地的土著更加激進,仿佛他們才是最“根正苗紅”的“本地代表”。

這在心理學上被稱為“zeal of the convert”——皈依者狂熱。西方心理學者在研究宗教新信徒的相關案例時發現,通常認為並不完全虔誠的新信徒(畢竟受到之前生活經歷影響),相反卻往往比“根正苗紅”的老信徒更加虔誠、更加狂熱——The zeal of the convert is a phrase describing the typically fierce devotion of someone whose belief system has changed because of personal experience or argument, especially as compared to someone who has held their beliefs since childhood. In addition to some empirical support of the phenomenon, the occasionally excessive fervency of converts has long been proverbial.(Pew Research Forum.)

美國皮尤研究中心下屬的宗教信仰與公共生活論壇曾經進行過一次宗教虔誠度的調查。研究結果顯示,在所有指標上,後來皈依的教眾都比生於信教家庭的教眾更加虔誠。這項研究調查了各基督教派的信徒,結果顯示,皈依者虔誠度比原有教眾更高的現象在幾乎所有教派都有程度不等的反映,說明皈依者的狂熱乃是普遍現象。

我們可以通過具體幾個例子感受一下,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山東河北等地洋教會欺壓中國老百姓的人中,在外國教會供職的中國人要遠遠比那些外國傳教士們多。在昆丁塔倫蒂諾導演的電影《被解放的姜戈》中,薩廖爾傑克遜所扮演的黑人管家,給白人幹了幾十年,白人當他是狗,他當自己是白人,對同族黑人的手段甚至比白人對黑人還要兇殘。而老舍先生在《四世同堂》中有這樣一段有趣的描述【一些穿著和服、低著頭走路的日本娘們,在市場上,胡同裏,見東西就搶。她們三五成群,跑到菜市場,把菜攤子或水果攤子圍上。你拿白菜,我拿黃瓜,抓起來就往籃子裏頭塞。誰也不閑著,茄子、西葫蘆,一個勁兒地往袖筒裏裝。搶完了,一個個還象漂漂亮亮的小磁娃娃似的嘰嘰呱呱有說有笑地各回各家。……日本娘們的開路先鋒是高麗棒子——高級的奴才。她們不單是搶,還由著性兒作踐。她們一個子兒不花地吃你幾個西瓜,還得糟踏幾個。相形之下,日本娘們反而覺乎著她們不那麽下作——她們只是搶東西,不毀東西。】 可以簡要的分析一下,第一,這些個“二洋鬼子”在拋棄原有身份獲得新身份的過程中,必經會經歷很激烈的自我身份認同的轉變,而在這種不停地心理暗示中,對自己新身份的認可與行為往往會達到一個極端的程度。

第二,“二洋鬼子”們即便在表面上拋棄了自己原有身份,但是在原本的土著族群中還是受歧視、不被認可的。所以他們會加倍的表現自己,希望能獲得新“主子”新“族群”的認可、接納與青睞。

第三,“二洋鬼子”們拋棄了原有的身份,便會千方百計的不希望原有的群體好起來,以顯示自己的“正確選擇”。近年來大陸飛速發展,不只有多少的“二洋鬼子”酸葡萄啊。至於日本即將敗亡前漢奸們的心理動態,可以看看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當真有趣。關於那位在香港讀書的高考狀元唐立培同學,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張頤武在微博發表長文評價,說的大致是一個意思:
【看了看那個用最具羞辱性的語言來辱罵自己的同胞和生養他的故鄉的唐立培的微博,我真是只有難過”,“(唐同學)要不顧一切地‘融入’那個圈子,也以那個圈子的是非標準看待一切。一方面要竭盡全力顯得更像個‘香港人’,或者比‘香港人’還‘香港人’,自然會更多地接受在那個圈子裏的主流的觀點。另一方面要盡力表達對自己的過去,對生養自己的國度和那些自己的同胞的輕視。他只有更多地表達對那些人的輕蔑,才會在那個圈子裏得到肯定。這其實和殖民主義在殖民地培養的那種“高等”的被殖民者的心態非常接近。】 關於“皈依者狂熱”的研究,歷史上有兩個比較明顯的兩個例子:近代的西班牙,現代的韓國。 西班牙從伊斯蘭教統治覆國之後,便是正統天主教的狂熱追隨者,因為宗教原因發動了許多並不符合國家利益的戰爭,是導致其衰敗的一個重要原因。看過《加勒比海盜4》的朋友應該還記得,當西班牙國王禦駕親征,各方勢力基本束手就擒時,他所做的卻是毀掉了不老泉,因為這是“異教的邪物”。而基督教近五十年在韓國興起之後,發生了多起基督徒沖擊佛教寺院的事件,同時各教派向國外派出了兩萬多名傳教士,其人數僅次於美國,甚至滲透到了阿富汗、伊拉克、也門、約旦這種全民伊斯蘭教國家,這是大多數歐美國家想做而不敢做的。近年發生了多起韓國傳教士在阿富汗或伊拉克被極端武裝分子綁架的悲劇,依然擋不住韓國傳教士的腳步。

近年來,對於“皈依者的狂熱”的研究從宗教延伸到了政治、文化、意識形態等領域。例如中國的茶道、禪宗、建築等傳到了日本後,在形式感和儀式性上被不斷推往極限,而在中國本土,則是以一種更隨意和不刻意求工的態度自然演進。而韓國對於某些中原王朝傳來的文化,其申遺熱情也是我們這些“土著”不能比的。再比如19世紀初美國曾將很多解放的黑人奴隸送回非洲,建立了利比裏亞,國名即得自“Liberia”(解放)一詞。但這些在美國飽受歧視的黑人奴隸回到非洲後,卻表現得比白人還要鄙夷當地土著黑人。他們保留著美國南方的口音和生活習俗,占據著政府的高層,並嚴格地不與土著黑人通婚,成了一個封閉的黑人殖民貴族圈子——這也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利比裏亞內戰的原因之一。

當現代學者們重新用“皈依者狂熱”的理論去審視歷史時,會發現著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美國當代思想家,文明、民族、社群研究學者亨廷頓在其著作《我們是誰》中講到了這樣一個故事:拉美裔一直以來在美國備受歧視,然而在二戰中以墨西哥部隊為代表的拉美裔授勳比例遠高原生的美國人,亨廷頓指出,正是這種不被認可的歧視感,讓他們更希望用行動獲得“高等人”、“有話語權的人”們的認可,因此就表現的更加英勇、更渴求榮譽。其中一個參加珍珠港戰役的墨西哥人說:“我們都證明了自己,證明我們比盎格魯人更加是美國人。”

再舉一個香港的例子——著名媒體人閭丘露薇女士。她生長在上海,嫁給一位香港人之後獲得了香港身份,而她的言論以無原則的抨擊中國和吹捧西方而著稱,這些吹捧甚至到了雙重標準和反智的程度。例如,她曾撰文表示紐約人闖紅燈是對規則的靈活利用,有助於提高效率;而“中國式闖紅燈”則是無原則的亂闖一氣。再比如,閭丘露薇女士批評軍方阻止外媒記者偷拍解放軍某部隊基地,要求解放軍公開軍事禁區以消除美國懷疑;但其在2007年的博客中提到同行在美國采訪時踩在警方警戒線上,結果被美警察驅趕,閭丘露薇女士熱情地稱讚美國警察的行為體現了他們“執勤的專業”,被趕出去是“因為酒店是私人的領地,就要聽從這裏主人定下的規矩,不能拍就是不能”。

非常有趣的是,這些狂熱的“皈依者”們,努力地展現自己的虔誠,然而比他們更早、更純正的“皈依者”,卻永遠不會真正接納他們。譬如怒抽港獨分子的大叔,據香港媒體報道是一位警署退休警官,年近花甲,是土生土長祖上八代都在香港、最純正的香港人。隨手截兩條在Facebook下面該新聞的評論“沈默既市民終於忍無可忍,要出手教訓班亂港漢奸”“阿伯打得好,你係香港人既英雄”。上一張GIF,感受一下大叔的英姿,看了真是神清氣爽:


曾經關于招顯聰我請教了九位local朋友,出乎我意料的竟然只有一位知道招顯聰何許人也,他對招顯聰的評價只有一句“我要丑成這個樣子才不會去站街”,而對于“香港人優先”這個組織,他表示是先知道了招顯聰被抽,才知道了有這么個組織。關于閭丘露薇女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只有兩位香港本地人知道她,我還擔心是因為名字繁瑣我發音不標準,還強調“鳳凰衛視的戰地女記者啊,很有名的”——他們表示香港人不看鳳凰台的。那兩位知道閭丘露薇的朋友,對她的評價也偏向負面,大體就是靠男人騙個香港戶口如何如何。

或許也就是這種“原皈依者”們的不認可,更會讓新“皈依者”們繼續採取更極端、更投入的表現證明自己的“忠誠”——雖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這樣做反而會引起“原皈依者”們更加的歧視與反感——最終在無限循環的狂熱中徹底迷失自己。

就如我第一篇文章所說,要理性看待香港問題首先要明白“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港獨勢力如跳樑小丑掀起陣陣腥風血雨,但他們真正能代表大多數香港人嗎?就像掌摑招顯聰的香港本地大叔,還有我上一篇文章中寫到的香港小販,他們也想好好過日子啊,他們也想生活越來越好啊,他們真的會是港獨的受眾群體和支持者嗎?正如我本文所分析的,準確定位港獨群體,深入畫像群體特徵,才能真正的了解這些港獨人事的動機與訴求,這是尋求解決香港困局的第一步。所以說,了解皈依者狂熱和移民身份在港獨群體中所起到的至關重要的作用,對于總攬全局把握香港問題是有重要意義的。

[ 本帖最後由 starr 於 2017-9-24 08:59 AM 編輯 ]



文章很長,大概意思係... 新移民為獲得認同而比真香港人更出位


漢奸首領都係大陸偷渡者:

黎智英於12歲時隻身攜帶1元港幣經澳門偷渡到香港當黑工,其最初月薪為3美元。後來,受人啟發努力讀書,曾經當過銷售經理;但因公司對其記過處分一次,下定決心自己創業。他雖只有小學學歷,但依靠自學說得一口流利英文,又在投資股票上獲利豐厚,並於1981年創辦佐丹奴時裝連鎖店。



[隱藏]
呢條港獨L又係加拿大藉嘅仆街種:

中大近日有人將「港獨」宣傳單張貼在「民主牆」,更掛出「港獨」橫額,引起社會廣泛批評。雖然中大學生會否認是「幕後黑手」,但大家其實都心中有數。有網民就回帶袁德智在去年接受《信報財經月刊》訪問的報道。他在訪問中明目張膽地稱,自己在加拿大出生,雖然在讀幼稚園前已舉家回流,但他「從來不覺得是中國人,可說是『天然獨』」。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刪除 內容自動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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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lewark 於 2017-9-24 09:17 AM 發表
呢條港獨L又係加拿大藉嘅仆街種:

中大近日有人將「港獨」宣傳單張貼在「民主牆」,更掛出「港獨」橫額,引起社會廣泛批評。雖然中大學生會否認是「幕後黑手」,但大家其實都心中有數。有網民就回帶袁德智在去 ...
好樣衰



更 引証了 他們在大陸時的苦況 才會成為 新移民

到香港後 恐懼感 仍沒減少,  中共在他們 心中 已成陰霾,

所以才想 不借一切 脫離關係, 他們只可用言語 講獨了



[隱藏]
正宗香港人
根本無興趣港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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