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瀏覽: 766
  • 回覆: 2
剛過去的星期日,立法會議員何君堯牽頭搞了個吶喊大會,主旨是反港獨、反冷血、反偽學、革走戴耀廷,在添馬公園,我看到吶喊中的何君堯,在沉默的悶局中開了第一槍。

當一個建制派的箭頭,就注定路不好走。當日因為一位上台發言嘉賓說了句:「對搞港獨者殺無赦」,事後何議員在記者訪問時補充:「當你要求獨立,即是要戰爭,在戰爭中殺敵人有乜問題?」翌日,二十二個反對派議員如狼見血,光速撲出來聯署,齊聲譴責何君堯,把事件歪曲為「公開殺人言論」,要求警方及律政司採取法律行動,甚至要去信律師會除何君堯牌。同一時間,一名牧師往警署報案,說感到不安要報警。

這就是反對派精采之處,一捉到鹿,不僅要脫角,還要五馬分屍。一日內號令行動,果斷迅速快狠準,有權的用權勢向政府施壓,有傳媒公器的佈下抹黑天羅地網,無謂人起動做網上打手散播謠言,抽中死籌的負責伸個頭來到警局、廉署高調舉報。

無論進攻,抑或補鑊,反對派總是同氣連枝,一出陣就是晒馬。反觀建制派,一見隊友落單,個個隱形,人人錫身,躲起來唸和解大悲咒,沒有戰意的將領,有幾厲害的兵馬都是輸。

這根本就是一場小學雞文字獄,如果「對港獨殺無赦」是罪,那麼,「我要佢人頭落地」,是否犯了殺人斬頭罪?中大學生指着內地同學說:「X你老母,躪返大陸啦支那人」,是否犯了意圖強姦加種族歧視?

當港大學生馮敬恩衝着校委主席李國章說「唔好畀李國章走,隊冧佢」時,反對派說,馮敬恩指的「佢」,是空氣;當屏山鄉事委員會主席向着空氣說「對港獨殺無赦」時,他們說,你恐嚇空氣。

只准黃絲搞港獨,不許市民殺無赦,一班撒野的小學雞,要戰勝,根本不難。打仗別錫身,錫身別打仗,這是市民對建制派的痛心忠告。

屈穎妍
http://hd.stheadline.com/news/columns/398/20170919/604769/



香港寫照:
上梁不正下樑思歪,學子痴瘋帶妖亂舞
霉果洗腦荼毒愚民,政棍為利賣港害民
對抗脅迫有恃無恐,癱瘓交通橫蠻霸道,
世風日下罷課可恥,強搜攔路令人髮指
虛偽民主自私作主,佔中變質民心盡失
妄顧民生天怒人怨,動亂失控無法無天,
社會分裂永無寧日,破壞經濟風光不再
我唸要搞返掂個奪字,如果唔係以後可能真係唔可以除便小人


人生馬拉松——四個字的討論翻看舊文,原來我沒怎麼談過港獨。

一直以為,這是一個「你阿媽係咪女人?」式的偽命題,講都嘥氣。沒想到,今日社會的低智程度,是整個社會的有識冇識之士都必須撲出來爭辯:你阿媽到底係咪女人?

大學生說,他們要有「討論」港獨的自由,好,那就請寫五千字列出論據,而不是貼四個字去宣洩立場。你們有沒有見過四個字的議論文?中大學生堅持不拆港獨橫額,說那是討論,為甚麼沒有記者問:四個字怎樣討論?部首跟部首討論?

和事老說,讓他們討論吧,年青人嘛,你愈禁他愈好奇……好,要討論港獨嘛,那就由紙皮講起。

還記得最近因內地收緊進口廢紙配額,引起的回收商停收廢紙罷市行動嗎?一日不收垃圾,小城已經廢紙圍城,各區垃圾站已成一個個紙皮山。如果獨立了,一星期、一月、一年,好快,香港一千一百平方公里全給紙皮填平。

那不是危言聳聽,那是已發生的事實,不用別人斷水斷糧打壓你,香港人自己製造的垃圾,已夠把自己淹死。

再問大學生一個遠一點的題目,聽過「陳毓祥」這名字嗎?他是早你們幾代的社運前輩,港大社會科學學士、中大碩士。如果沒那次意外,他今年該六十七歲了。年少時,他跟今日羅冠聰之流的學聯熱血份子一樣,陳毓祥二十歲就當上香港專上學生聯會保釣運動組長,後來更參加立法局選舉,可惜落敗。

這位社運先賢,因為要保衞釣魚台,坐上遠洋貨輪「保釣號」往釣魚台宣示主權,不幸死於釣魚島海域,那年,他四十五歲。

一個只有山和魚的無人小島,因為主權被侵犯,他們尚且要拼了生命去捍衞;誰想到二十一年後,他大學的師弟妹們,卻不顧一切,把香港這個甚麼都有的繁華小島,拼命分裂出國家版圖去。

從來只有國民誓死保衞國土,沒聽過有人甘願割地為奴做別國殖民。問問你們的社運前輩,先賢跑上街死守的是甚麼?是國土。但今日你們守在民主牆捍衞的是甚麼?是分裂。陳毓祥在天之靈不禁問:到底我的犧牲是為了啥?

屈穎妍



[按此隱藏 Google 建議的相符內容]